時寄寒心神不穩之下,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這麽被溫祈連拖帶拽地關進了隔間裏。
溫祈快速落鎖,轉身將背壓在門上,他懇求道:“就幾分鍾,聽我和你解釋好不好?”
時寄寒看著溫祈濕漉漉的眼睛,心頭的怒火熄滅了一點,他閉了閉眼,再睜開,眼裏已是一片淡然,但根據溫祈的了解,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說吧,是怎麽回事?”時寄寒不帶任何情緒地道。
溫祈定了定神,他有點口幹舌燥,他吞了吞口水道:“我回國後真的沒有再找過他,這確實是我們第二次見麵,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的,之前,在西餐廳偶然遇到,隻是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沒了,這次也是偶遇,我也不知道他也在這。”
溫祈觀察著時寄寒的臉色,他也不明白孫煥明明和自己沒有什麽,就是連苗頭都沒有,時寄寒為什麽那麽大反應?按理說孫煥說的是見麵,誰也不會聯想到那方麵去啊,還是說,自己在時寄寒心裏就是這樣一個處處留情的浪子。
溫祈心下不免有些泄氣,保證的話他好像說了無數遍,但始終換不來時寄寒的信任,他垂下眼簾,等待著頭頂的人的判決。
“你們隻是說了幾句話?”時寄寒的目光危險起來,“你應該不知道吧,你們在西餐廳摟摟抱抱的時候我就坐在外麵!”
溫祈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道:“你在說什麽?什麽摟摟抱抱?”
“不承認?”時寄寒氣笑了,“要不要現在出去找孫煥對質一下?”
“你等等。”溫祈努力搜刮著那天的記憶,因為那天時寄說了很多傷人的話,所以他盡量不去回想那一天。
那天,好像是孫煥摔倒了,自己扶了他一把,當時的場景如果是從外麵看去,確實有點像他把孫煥摟在懷裏。
天啊!那他可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