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為溪說完那句話後,計鳴淇沒有問是什麽人,他隻是盯著這個男人的臉。再之後就被送到了看守所裏。
次日——
女人已經在刑偵大廳裏等了半個多小時,她穿著華貴,化著精致的妝容,手指飛速地在手機界麵上點擊著。
於沅泡了一杯茶端過去,女人輕點點頭,隨後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謝謝。”
單看氣質,於沅實在無法將麵前矜貴自持的女人和看守所裏那個犯罪少年聯係到一起。
“所以你是怎麽聯係到的計鳴淇母親。”梁亭鬆坐在椅子上,看著把他辦公室當成書房,此刻正專心寫字的許為溪。因著沙發太高茶幾太低,許為溪索性直接跑腿坐在地上,將手腕枕靠在桌麵上,落下一寸見方的字。
“不是我聯係的,計鳴淇爺爺自從上次警察去過後,一直很擔心孫子情況,就打電話給國外的兒子,兒子將老人家罵了一頓後掛了電話,老人家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聯係前兒媳婦兒。”許為溪移開筆滿意地看著桌上的字,又在下方題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計鳴淇媽媽昨天下午就從遠疆省過來了,了解了下計鳴淇平時的去處後,去了西月網咖。小蔚給我打了電話。”
“老大,這孩子嘴太硬了,啥都不說誒。”林鍾抱著審訊記錄本推開門進來,麵上寫滿了痛苦。
林鍾和姚枝年是第一批去對計鳴淇進行審訊的,這是梁亭鬆的安排,林鍾歡脫的性格也許能讓計鳴淇暫時緩和防備心,而姚枝年更沉穩些,把控好全局,適時將問題拋出立刻。但他倆似乎碰壁了。
“無論我們說什麽,計鳴淇都隻是低著頭,仿佛聽不見一樣。”姚枝年歎了一口氣,這是從沒有遇見過的狀況,平常的嫌疑人一旦坐上那個“鐵凳子”,要麽老實交代,要麽咬死不認,什麽都不說的,確實很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