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飯後,薑繼開還是借著年齡不合適為由婉拒了付誌行的邀請,但也應允了人如有案件需要都可以來谘詢的請求。
而與此對等的,付誌行給許為溪開了“後門”,“正好”市局這邊也是需要心理谘詢師的。
梁亭鬆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是怎麽達成的一致,許為溪突然就成了刑偵支隊偵查組的輔助人員了。
許為溪是多少猜到了點的,回去的車上薑繼開就囑咐他把二級心理谘詢師證考了。
許為溪不動聲色地拿著手機查看今年的考試時間,給自己從事心理培訓方麵的熟人發信息,趕個報名的晚班車。
————————————————————————
許為溪和梁亭鬆離開後的包廂裏——
“不過,最低也得二級。”付誌行點起一支煙,麵色有些凝重。
薑繼開揮手散去漫在空氣中的煙霧,有些嫌棄,“這不是問題,小溪的三級證是大三就考到的,之後也一直跟著我做相關的一些工作。”
薑繼開想到許為溪研一時候,他想過讓這孩子之後去考二級的心理谘詢師證,結果許為溪整個研究生期間一直在忙著發表SCI的事,無心別的事,久而久之也就沒再提。
“小付,我不知道別人我還不知道你?你的精明不比我少。再說了,標準什麽的,小溪今年就能達到了。”薑繼開往前探了探身,手指在桌麵上敲著。
付誌行還是麵露難色,他倒不是不能,就是把這麽大個人塞進局裏,還是塞到梁亭鬆那邊,要是別人因為放水這事在許為溪身上做文章,怕是對孩子影響不好。
“可是……”
“知道你擔心什麽。”薑繼開壓低了聲音,“我了解他,出了事他自己能找到解決辦法。”
————————————————————————
許為溪放下手機借著後車鏡看著蓋著外套在後座上打瞌睡的薑繼開,老人麵上的皺紋舒展不開,比兩年前看起來要更老一些了。明明是古稀的年紀了,卻還不服老,非要奔波兩地,這兩年國外情況他也一直在關注,許為溪知道薑繼開的掛念,隻是心下著實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