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迪克還想把人送回去,但被艾德裏安婉拒了。
“這裏離佐丹奴植物園很近,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格雷森警官應該還有其他公務在身吧,就不用送我了,謝謝你今天請我吃飯。”紅發青年真誠道。
“我該謝謝你讓我吃到這麽好吃的芝士漢堡才對。”迪克抱著花,“別叫我格雷森了,好不習慣,認識的人都叫我迪克。”
“那回頭再見,迪克。”艾德裏安從善如流。
“再見,艾德。”
……
目送紅發青年離開,格雷森也驅車回到哥譚警局。
他抱著一束花走進門,立刻獲得了所有人的矚目。
“嘖嘖嘖,不愧是迪克·格雷森,是哪家的小姐又對你一見傾心了?”同組的警員漢密爾頓好奇地湊過來。
“別瞎說。”黑發男人推開湊熱鬧的警員們,走進檢驗室,並在檢驗科的同事們看失心瘋的眼神中,冷靜地把花束中最大最鮮豔的一朵剪下來,放進燒杯中,剁碎,溶解,提純,製取樣本,然後放在顯微鏡下觀察。
“這是被害妄想症晚期啊……”隔著玻璃看著這位警界之星一頓迷惑操作的警員們紛紛搖頭,“不知道哪家姑娘又該心碎了……”
花沒有問題。
這是迪克的結論。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他抱著胸,麵對著幸存下來的花束沉思片刻,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個空的玻璃瓶,加了點水,把花插了進去,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然後拿起外套又出去了。
徒留下一群對花吃瓜,一頭霧水的警員。
“這是有戲……還是沒戲啊?”
……
今天來植物園裏的遊客並不多,看著快到閉園時間,艾德裏安收拾好植物園裏的東西,換了衣服就離開了溫室,他拉下溫室的鐵柵門,然後用鑰匙鎖好,便準備離開,誰知剛轉過身,便看見一道藍黑色的影子倏地一下落到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