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堯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把那隻傻不啦唧的小海獺忘得一幹二淨。
早上人醒了,大腦還沒睡醒,在**怔了半天才起來。昨晚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有個不願意化形的海獺精,賴上自己了,把他死貴死貴的頂級扇貝吃光,晚上還擠到**來和他拉手。
白堯揉了一把頭發,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每天不到七點就要起床,有的時候需要到附近的城裏進貨,有時候需要去海鮮市場研究一下最近有什麽當季的水產,好改善菜單,很少有閑著、能睡懶覺的時候。
生物鍾習慣了,就算是沒啥事兒他也早早就自然睡醒,根本改不了。
白堯眯著眼睛掃了一眼床頭的表,才六點多一點,不過躺著也睡不著了。他起來洗漱完,攏了一把睡亂了的頭發,胡亂紮了一個揪,準備下樓。
臥室旁邊小雜物間的門是虛掩著的,白堯經過又返回來,盯著看了兩眼,皺眉回想這個門往常不是一直鎖著的麽,為什麽現在開了個縫。
他走過去推開門,一隻海獺窩在房間的一個小角落裏麵,身上搭了條被子,隻有一個白白的小腦袋露在碎花被子外麵,正無精打采地眯著眼睛愣神。
白堯:“操。”
不是做的夢。
昨天所有的記憶湧了回來,他這才慢慢想起來半夜醒來看見小海獺發生的事。
等它完全醒了過來,看見自己塞在白堯手心裏的爪子,發出一聲驚恐微弱的吱聲,一個翻身從**掉下來,也不管摔沒摔疼,躥起來就往門口跑。
說它嚇得屁滾尿流都不過分。
白堯莫名其妙,想著它是不是做了噩夢,本來想跟過去看看,可耐不住困勁兒,實在懶得下床,撐在**想了一秒,最後還是躺平,醒了之後大腦直接清零。
小海獺看見白堯開門,動了一下,把埋在爪子之間的小腦袋抬了起來,輕叫了一聲當作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