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疼呢?”伊爾攙扶著羅雷森,將他扶到沙發上坐下,還給倒來了一杯溫水。
因為不知道羅雷森是哪種疼法,伊爾隻能緊張地看著羅雷森,等羅雷森緩過來說明清楚。
“需不需要叫救護車?”在他的認知裏,羅雷森不是輕易喊疼的人,除非真的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
伊爾越想越心急,現在家裏隻有他和羅雷森兩個人,有過手術經曆的吉瑪偏偏不在,沒人能給他出主意。
吃午飯之前,吉瑪就說要請半天假,估計這會兒已經在小兒子家抱孫子了。
羅雷森坐在沙發上,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在伊爾真的打算去叫救護車的時候,拉住了伊爾的手。
他實在演不下去了,悶聲笑得肩膀抖動起來。
伊爾發現自己被騙,又氣又覺得好笑,沒忍住跟著一起笑了。
沒想到羅雷森也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麵,伊爾佯裝氣惱地拍了羅雷森一巴掌,倒把自己的手拍得很疼。
羅雷森不痛不癢地撓了撓被拍的胳膊,伊爾戳了一下,好奇道:“這是怎麽練成這樣的?”
隔著袖子也能感受到羅雷森孔武有力的臂膀,更何況在醫院的時候,他每天幫羅雷森換衣服,看得最多的就是羅雷森的肌肉。
這身充滿力量與野性的肌肉,每每看到都會被吸引視線。
伊爾可還記得羅雷森小時候的照片呢,說出去根本沒人會相信是同一個人。
“快要分化的那一年突然長高的,分化成alpha以後,肌肉很容易就練出來了。”羅雷森看了一眼伊爾的細胳膊細腿,想象不出伊爾也練出肌肉的樣子,還是現在這樣最合適。
趁著可以平靜聊天,伊爾坐到羅雷森身邊,抱著他的胳膊往他身上靠,軟聲軟氣地重新提起戒指的事。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天,你就讓我去吧,要是今天還找不到戒指,那我就放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