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走的過程中,還從懷裏掏出帕子,胡亂擦著沾濕的脖頸。
“旦旦?”
墨麟看著跑走的人,急的都站起來了,心底有些發慌。
他是不是又做錯事了,怎麽就這麽跑走了。
可是嘴對嘴喂水,還是騷狐狸昏迷時旦旦教他這樣做的。
隻是他嫌棄騷狐狸味兒大,不想靠近而已。
這會兒旦旦怎麽就生氣了。
墨麟守著煮茶葉蛋的小爐子,眼巴巴的坐在桌前等著。
等那人出來,他好誠心誠意的道歉。
隻要旦旦原諒他了。
那就下次還敢。
......
房間裏。
沈欒風洗了澡,換了另一身淺紫色紗衣長衫,墨發被法力烘幹,隨手斜插了一根玉簪子。
此刻正在欲蓋彌彰的漱口。
都已經這麽半天了,身上的熱度還沒降下來。
蛇王口涎的作用,果真厲害。
沈欒風歎了口氣,雙頰鼓鼓的含著一口薄荷味兒漱口水。
主要是涼絲絲的,降溫。
他的房間,透過窗紗能看到甲板上,以及那道玄衣少年的身影。
似乎是等的有些無聊,少年把下巴擱在交疊於桌麵的雙臂上。
他站在窗邊,含著漱口水降溫。
那邊的少年,沒心沒肺的掀鍋蓋想偷吃雞蛋。
沈欒風心底苦笑,這叫什麽事兒啊。
這個少年,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呢,希望那一天不要太遠。
大齡青年快熬不住了。
美人蛇,漂亮小蛇。
娶個任性調皮的小蛇少年當媳婦兒,好像也不錯,至少此後不會太無聊。
沒事兒的時候還能逗一逗,看他生氣吃醋,很有意思。
聘禮隻需兩筐雞蛋,這太劃算了。
沈欒風微眯著眼,暢想往後的幸福生活,覺得眼前受些煎熬沒關係。
哪有人追媳婦兒是容易的。
更幸運的是,他現在不用追,隻需要慢慢教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