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翻看手裏的書,粟耘還是看不懂,因為心思完全不在書本上,想得都是對麵的三皇子,對方究竟是什麽意思,他的印象中,這個冷漠的三皇子從不與人親近。
當然也不是說對方現在這是與自己親近了,隻是傳聞中的三皇子可是極少會理睬別人的。
“這個也看不懂嗎?”不太相信的語氣,櫟陽曖晗又在粟耘的腦門上敲了一下,因為疼讓粟耘清醒了一些,集中注意力在書本上。
剛剛看不懂的東西好像有些頭緒了,在把書本從頭翻開,就更是看得真真切切的,粟耘甚至跟著運氣調息,感覺身體很舒服。
“哈!太好了,這個我好像真的看得懂,剛剛隻是跟著簡單的調息了一下,就感覺腹部熱熱的很舒服,而且……”粟耘突然聽到閣外有動靜,他對三皇子慌忙擺了下手,“殿下你快走,這裏我來應付。”
粟耘說完轉頭去看,哪裏還有櫟陽曖晗的影子,看來對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擔心,該擔心的還是粟耘自己。
潤心閣的門打開的瞬間,粟耘躲在了一個書架的後麵,不一會兒一個看閣的老仆人走了進來,他似乎並不是聽到了什麽動靜才進來的,而是拿著個雞毛撣子挨個的書架打掃,撣掉書本上的灰塵。
潤心閣雖然是粟府的禁地,但是看守的人卻並不多,其實就隻有這個和粟遠堂年紀差不多的老仆人而已,因為粟遠堂的命令,粟府上下的人都會聽。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覺得這潤心閣有什麽稀奇的,他們也不屑來這裏。
粟耘一時出不去,就找個了角落裏偷偷的看起了那本三皇子找給他的書,反正老仆人的腳步聲很大,萬一靠近自己,粟耘也能夠及早的聽到。
隻是粟耘依舊不知道屋頂上還有一個人,同樣沒有出潤心閣,也和他一樣,靜靜的看著書,不過他偶爾還會低下頭,看安靜坐在角落裏的粟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