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冉從粟可仁的房裏出來,就一直悶悶不樂,雪凝看得出郡主的心情不好,也猜想得到是為了什麽事,她在一旁不敢說話。
“那個賤人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麽?”巧冉停下腳步,越想心裏越憋屈。
“奴才聽說……那個傻子身子虛,老太爺讓她去照顧傻子。”雪凝小小聲的道,生怕郡主會忍不住大怒。
“那個傻子還要人照顧,老爺子現在是年齡大了糊塗了嘛。”巧冉絞著手中的帕子,恨不得把它撕碎,當然她更想撕碎的是那對可惡的母子。
粟耘在竹園的後院裏調息養氣,自從得到了三皇子給的書,他就每天按照上麵的方法調息,不需要很久,隻要一炷香的工夫就會感覺很舒服,人很輕鬆。
收了氣息,粟耘坐在原地看著手中的書,書上的字好像一個個的都跳躍了起來,在眼前飛舞中,最後匯成了一張臉,一張冷漠卻又霸氣的三皇子的臉。
為什麽這本書會是三皇子親筆書寫的,難道是三皇子一直放在身上的,然後見自己沒有找到合適的書,就把這本給了自己。
可是三皇子為何會把他自己的書給了自己呢?粟耘可不覺得一向冷漠無情的三皇子會對他刮目相看。
“耘兒,耘兒,你沒事吧?”付錦繡擔憂的看著粟耘,她叫了他幾聲,對方都沒有理睬他。
“嗯?”粟耘回過神來,看到娘親擔憂的臉,笑道:“我沒事,現在感覺越來越好了。”
付錦繡仔細看了粟耘的臉色,果然是比之前好了很多,這才點頭道:“那也要好好調理,你爹和爺爺都擔心著你呢!”
粟耘笑得俏皮,湊近付錦繡,“娘親,聽說這幾日爹爹都去找你了,可在你屋裏過夜了?”
“你這孩子在說什麽啊!”付錦繡的臉不由地紅起來,“你爹還要陪郡主,怎麽好來娘親的房裏呢!以後若是見到你爹可不能亂說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