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眼看著粟豁達在自己麵前,緊張的將付錦繡抱了出去,還口中嚷著要叫大夫,她不過就是甩了對方幾個耳光而已,那個賤人居然就昏倒在粟豁達的懷中了,賤人果然是賤人,就是會耍手段會作怪。
身體搖晃著,郡主向後倒去跌坐在椅子裏,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被嚇的,雪凝忙上前扶住郡主,道:“郡主,您、您別太生氣,傷了身子。”
“生氣!何止是生氣,你看到沒有?老爺對那個賤人竟然如此關心,老爺的眼裏哪還有我這個郡主!”郡主喘著粗氣,按住胸口,感覺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粟耘看到爹抱著娘親從郡主屋子裏出去了,忙從屋頂爬起準備下去。
手腕被扣住,粟耘看著三皇子骨節分明的手,聽到他清冷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道:“我剛剛的話你不考慮一下嗎?這種情況不會隻有一次。”
粟耘緩緩抬頭,看向櫟陽曖晗那永遠清澈澄明毫無感情的黑眸,嘴角淡淡漾起一抹笑容,“殿下,什麽條件?”
一開始粟耘的確是震驚了,甚至還有些激動,可是現在他已經完全的冷靜了下來,三皇子是何種人物,對於他自己的親兄弟都能做到冷酷無情,怎麽會對自己這樣一個無親無故的人如此施恩,那必定是有所條件的。
櫟陽曖晗挑挑眉,對粟耘露出一抹讚許的笑,“很簡單,為我所用,一輩子,我便護著你們母子一輩子。”
粟耘的迷茫的黑眸逐漸清晰起來,銳利的閃著亮光,麵前的人看似牲畜無害,卻能瞬間就變成最冷漠的人,日後他會是坐擁江山萬人敬仰的皇上,將自己賣給這個人,粟耘還沒有做好心裏準備,他隻想在他的粟府,好好的過日子,不再受人羞辱欺負便好。
“你先不用急著答複我,我給你時日,在我離開粟府前,你給我個答複就行。”櫟陽曖晗說完,笑著跳下屋頂,先粟耘一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