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耘回過神來之時,才想到三皇子已經去見肖竹亭了,剛剛自己的態度是否惹怒了殿下,對方雖然說了不會強人所難這樣的話,但心裏不爽也是肯定的吧。
三皇子是什麽人,即便他此刻還不是皇上,也不知日後能夠登上萬萬人之上的皇位,但他現在也是受人矚目的三皇子殿下,是皇上寵愛的皇子,皇後記恨的三皇子,是太子都要忌憚幾分的三皇子。
那樣清冷目中無人的三皇子,幾次拉攏自己,都被自己拒絕,驕傲如他,心裏會舒服才怪。
粟耘眉心緊鎖,一心想著報仇,以為重生之後,對很多事情掌握了先機,便能夠順利的報仇雪恨了,卻不曾想會出現一個難應付的三皇子。
實在很不甘心,粟耘悄悄的來到正殿外的窗下,必須知道三皇子對肖竹亭的態度才行。
等了許久,就在郡主也準備放棄,不想再等下去,甚至已經站起身時,櫟陽曖晗推門走進正殿。
郡主忙欠身,道:“參見三皇子殿下。”
原本無精打采的肖竹亭一下子振奮起來,眼睛亮起來,笑出一臉的花朵來,她學著郡主的樣子,也給三皇子請了安。
“沒想到是郡主啊!”櫟陽曖晗不冷不熱的道。
巧冉略有不安,也怕把這個一向脾性清冷的三皇子給得罪了,忙道:“是臣妾魯莽了,不過殿下來了粟府,臣妾的爹交代一定要來給殿下請安,不然便是王爺府的禮數不夠,是臣妾的爹教導無方了。”
“起來吧。”櫟陽曖晗坐到正殿上方的上坐,冷著一張臉道:“此處沒有奴才,自然也無茶伺候你們。”
“殿下客氣了,是臣妾們來的魯莽,打擾了殿下,還望殿下不要責怪才好,臣妾準備了一些平日需要用的東西,還請殿下收下。”郡主說著,雪凝忙將手上拎著的盒子放到了桌上。
肖竹亭見郡主始終都不曾說到她,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一步道:“肖伯賢禦史之女肖竹亭給三皇子殿下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