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方升起,溫暖的光芒懶洋洋的穿過枝蔓,晨露掛在綠葉上閃著剔透的亮光,草間小蟲蠕動著身子爬出窩巢慢慢的舒展它那無骨的腰肢,可惜一眨眼的時間就被樹枝上停留的鳥兒叼回了房梁成了早餐。
即使昨夜睡的晚但舒禾還是早早就醒來,不是他不累,隻是心事太重,睡了也不踏實。
花花躺在他屋裏的貴妃椅上睡的毫無形象,身上的毯子一半掛在腿上一半拖到地麵,傻小子冷了寧可蜷縮成一團也不知道爬起來把毯子蓋回身上。
舒禾無聲失笑,下床謹慎的繞過花花向前行去,不是他忍心見花花受冷,隻是天知道花花哪會兒發個瘋就像丟玉香似的把他也給丟出去,他可不想遭那個罪。
“玉香。”
舒禾輕聲一喚,玉香款款步入:“娘娘,浴水已備好,您要沐浴嘛?”
“恩。”
舒禾點頭,昨天經過那麽一遭本就出了一身汗,夜裏醒來為了找花花回來太晚便沒有洗澡,這會渾身都感覺不舒服。
繞過高高的屏風,褪去衣衫緩緩進入溫暖的池中,舒禾舒服的深吸長長一口氣。
玉香跪在他身後為他按壓肩膀:“娘娘,吳家大少爺死了。”
舒禾腦子一停感覺玉香的口氣不是很在意,他也就變的平靜:“怎麽死的?”
玉香回道:“大少爺前些天被前禁衛軍統領給打成重傷,抬回府裏好不容易吊住了性命,這會看來還是沒能挺過去。”
就這麽死了嘛?誰敢說這裏麵沒有隱情在呢?誰能保證玄付之沒動手腳?不過人都是死了又能怎麽樣?今日是吳家大少爺,明天或許就是吳善,然後就是百裏千留……
舒禾閉上眼,嘴角勾出冰冷的弧度,心思猛然一動,回頭問道:“玉香,本宮的鳳印呢?”
玉香新奇的眨眨眼:“奴婢沒見過,東宮好像沒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