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刺眼的光線,舒禾站在窗前,垂首看著手裏的瓷瓶眼神複雜。
他心裏很亂,青陽朔衣沒必要騙他,瓶子裏的藥百分百可信,隻是舒禾不知道這是解毒藥還是簡單的虛命丸,瓶裏的五顆棕色藥丸以每半個月服用一次來算頂多堅持三個月,難道之後他還要厚顏無恥的去求青陽朔衣嗎?
一次羞辱就夠了,他舒禾的尊嚴沒那麽低賤,如果最後還是要他死,那麽又何必死的那麽沒骨氣。
如此想著,舒禾猛的攥緊瓷瓶,力道大的幾乎將瓶子摳進手心裏,他不甘心,他想活著!
花花趴在桌子上,看著舒禾那堅強的背影心裏突然酸酸的,昨晚那個人明明說過會救哥哥的,說過哥哥以後不會再痛,然後每天開開心心的給花花講故事,可是哥哥回來後臉色一直不好,不但不講故事,還不搭理他,哥哥根本就是很不開心嗎!
難道那個人在騙他?討厭,肯定是!
花花生氣的站起來,攥緊拳頭轉身離開,他要去把那個讓哥哥不開心的騙子殺了。
花花直接翻牆離開,上次過後這是他第一次沒經舒禾的允許走出棲鳳宮。
禦書房。
“昨夜找百裏千留的是安郡王?”玄付之停下批閱的動作,看向跪在地上的暗衛,“他們離開多久回來?”
暗衛回道:“回皇上,一個時辰左右,期間安郡王和皇後娘娘一直獨處。”
什麽?玄付之頓時一肚子無名火,百裏千留那個賤人!
“你下去!”
“是,奴才告退。”
暗衛無聲無息的離去,玄付之站起在案桌前來回踱步,他以為青陽朔衣對百裏千留是極度厭惡,他以為青陽朔衣那麽驕傲的人會二話不說宰了百裏千留,看來他想錯了,青陽朔衣的心思他揣測不到,那人的深不可測讓他顧慮。
“葉公公。”玄付之平複下心情坐回案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