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驛站,舒禾累癱了,原來騎馬不單單是技術活,還是體力活,以前他身子骨好當娛樂,休閑時間馬場跑一天都沒問題,現在半天還要靠青陽朔衣不斷喂藥才撐住,想想就屁股瓣疼。
“公子,您要不要擦個身子再休息?”玉香問。
舒禾趴在簡陋的木板**,渾身骨頭都在叫囂著不滿,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哪還有精力管那身汗臭味。
玉香在床頭杵了一會,見舒禾不踏實的睡去,錘著自個兒肩膀靠門邊打盹去了。
第二天大早,舒禾醒來,消失一宿的天縷就站在門口。
“昨天那張紙條是不是你給我的?”舒禾直接問。
天縷一臉茫然,“什麽紙條?”
昨天看到熟人的身影,天縷連藝苑都沒踏進去,為了不被發現他還躲的特別好,結果舒禾幾人什麽時候走的他都沒注意到。
舒禾目光緊鎖著天縷,用眼神諷刺他,你這護衛當的可真專業!
於是,這紙條的事成了無頭案,在舒禾心裏烙下了抹不去的印。
天縷不好意思的撥弄貼在下巴的假胡子,心虛道:“公子,咱們什麽時候動身前往上南城?”
上南城是重災區,也是他們此行目的地,驛站往前翻過一座山就到。
“公子,您要的衣服奴婢給您找來了。”玉香抱著一堆白色衣服走來。
舒禾從中找出簡單的回屋換上,出來後白衣飄飄,有了那麽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公子,你……”玉香兩眼發直,跟了百裏千留這麽長時間,這是她第一次見主子穿白衣。
舒禾優雅一笑,甩開高束的發絲隨意綁在肩頭一側,淩亂不失飄逸。
青陽朔衣看到完全變樣的舒禾,眼睛使勁眨了幾下才確認那是他。
“百裏千留,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
舒禾全當沒聽見,又掏了兩台白衣服遞給玉香和青陽朔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