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本科宿舍一共有六棟樓,就數季辭的宿舍和白月璃的挨的最遠,中間隔了一條差不多一百米的小道。
目送季辭上完樓白月璃才悠悠地走回去。
她的樣貌出挑柔和,身上散發著東方姑娘所具備的婉約氣質,加之今晚心情頗好,在外人眼裏便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路過的新生對她敬重極了,短短的一句問候充滿著緊張,激動。
與一位學妹打完招呼後,迎麵而來一道高挑莊肅的身影,白月璃嘴角殘存的笑容微微凝滯,不消三秒便從驚訝中重拾自己的從容。
“你回來了?”
“嗯。”荊蔓淡淡地應了聲,她麵相冷峻薄涼,行事專於自身,對誰都好像隻有淺顯的情分。
而獨麵對白月璃時,她的視線會不自然地往她身上聚攏。可那份淺薄的關切在她肅穆的外表下被隱沒得怕是一絲不剩了。
她看到她優美的唇形邊緣泛著不自然的紅,那副畫麵驀然又在她腦海中湧現,一反自己生冷的性子,為數不多地過問別人的事情:“不去比賽,就是為了曬二十多天的太陽嗎。”
白月璃無關緊要的笑了笑:“以後還有機會。”
荊蔓沒再說什麽,精致的麵龐上看不出什麽情緒。
兩人交錯離開小幾十米後,驀地,她頓住腳步,回眸深深望了一眼,少女的身影正巧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幾秒後,她也訕訕離開了。 ,
不知不覺,軍訓進入到尾聲。
緊接著,是迎新晚會和開學典禮。
季辭猶記得兩年前剛過秋分,她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來找的白月璃,一轉眼,現在她也已經成為了坐在台下欣賞的那批人。
開學典禮在綜合體育館舉行,按班次劃分區域,季辭與她的那幾個室友坐一排。輔導員就站在她們斜前方,蔣雙全仍然無所畏懼,嘰嘰喳喳地跟她們分享這幾天打聽到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