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辭回過神的第一個念頭,
便是跑。
她真的懵了,暫且不管劇情如何如何偏離軌道,就說她一個十八年母胎solo的純情小女生,這何德何能啊。
季辭手心緊握成拳,放肆奔跑,逼迫自己不要在想那些羞羞事了,可她的思緒還是忍不住隨著過往消逝的霓虹車流回到小樹林。
當時,她看不見女主的臉,因此感官被無限放大。
覆著清香的柔軟嬌人坐在她身上,她被身後的人扳住身子製止扭動。緊接著綿延的氣息撲打在後頸,連帶著被雨水打濕的皮膚都變燥熱了。
然後,白月璃,她,她竟然……
季辭簡直羞紅了臉。
濕濕熱熱軟軟的一團像遊蛇,又像海綿,遊離在脖子後麵,將她釋放空虛的地方一一填滿,且力道把持的很好,時輕,時重,輕時她那塊不爭氣地希望得到omega更多慰藉,重時又覺得過於生疼,恨不得哼哼啊出聲出言求饒。
記憶裏,她好像也確實這麽做了。
可是,她根本無法製止在**期的omega。
鋒銳的貝齒不斷在她側頸堵塞脹疼的地方摩挲,有些疼,有些癢。或許她知道那個地方,下午閑著無聊翻閱生理書籍時了解到的,學名叫腺囊。
是分泌信息素的場合。
腺囊湧動的凸起點像被針孔刺入,頓時就像打開了結界一般,她沉淪在了從自己身上溢出的冰檸果香裏。
季辭依稀隻記得前半段的事,隨著果香溢出,她仿佛浸泡在一個散發著飄搖濃香的巨大酒窖裏。
思維順著醇香肆意飄搖,時而因為舒服縱身於雲端,時而又因依儂痛覺摔落穀底,就這樣起起伏伏,直到白月璃放開對她的桎梏。
“……”嗚,她竟然又回憶了一遍。
三月冰涼雨水拍打在身上,她也不覺得冷,反倒身體燥熱難耐,尤其體現在耳廓和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