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界的六月底處於要熱不熱的時候。
這種天氣,多動一下就會出汗,所以江眠不是很能理解陳易深他們是怎麽做到不好好在空調房裏待著複習,非得要頂著大太陽跑出來打籃球。
他拿出手機,垂首解鎖後確認了一遍陳易深發給他的奶茶名,然後掃碼付款:“就這些了。”
站在櫃台裏麵的小姐姐衝他露出燦爛的笑容:“好的,請稍等。”
奶茶一杯杯製作出來,在店員打包的時候,江眠出聲:“珍珠奶茶單獨打包。”
店員忙說好,然後給他用別的袋子裝好。
江眠伸手勾住袋子,又說了聲謝。
他轉身離開後,店內的店員就在討論:“那個是江眠吧?”
新來的小姐姐不知道這個名字,有點好奇:“誰啊?”
“法學院的校草學神啊。”店員說:“我聽說他表哥是榮荀,就金融院係的那個榮荀。”
小姐姐確實聽過這個名字,畢竟在南界大裏麵的奶茶店做服務員,來的第一天就在榮譽欄上看見了:“難怪那麽帥,家族基因好好啊。”
江眠騎著奶茶店外麵的共享小電驢到室內籃球場時,陳易深他們正好中場休息。
他看了眼比分板,很淺地勾了下唇。
見到他來,陳易深立馬抬手像猴子一樣揮舞手臂:“江眠!”
江眠走過去,把一大袋奶茶遞給他:“你們自己分。”
其他一起打球的同學們紛紛道:“謝謝老板請客!”
“陳易深請的。”江眠糾正道:“我隻是負責買。”
就連他那杯也是陳易深出的錢。
於是他們又從善如流地轉去謝謝陳易深。
陳易深家裏還挺有錢,在南界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有兩套房不說,還經營著一點生意,夠陳易深偶爾小揮霍一下。
再說十幾杯奶茶而已,對於陳易深來說也不算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