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薇特意選的周五來的,所以江眠推了李閱向他發出的加班邀請,陪向薇在南界玩了三天。
向薇還提到了一個人:“這兩年的新興畫家,sleep。”
她笑:“我和阿迢去看過他的畫展,色調很大膽,畫麵看上去光怪陸離,卻又格外吸引人,隻要稍微有點共情能力的人,都能與他的畫共鳴。國外好些人都很喜歡他的畫。我猜他應該是個三十歲左右,經曆了不少事的帥哥。”
向薇說著,又聊了好幾句“sleep”,看得出她也是喜歡他的畫的。
畢竟向薇也是個藝術家。
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聽到有關陳故任何消息的江眠怔了下。
他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了最後見到陳故的那一眼。
其實江眠在日常生活中記憶有點不太好,總是不記事。
他以為他應該對那一幕有點模糊了,可最後陳故那個笑還是那麽的清晰。
好像現在就在他眼前。
陳故…當時是因為什麽難過?
江眠微抿唇。
“眠眠?”
向薇喊了幾聲:“眠眠?寶貝?”
江眠回神:“嗯?”
向薇奇怪地看著他:“你在想什麽?”
江眠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自己在聽向薇說話的時候走神了,他慢吞吞地組織措辭:“一個案子。”
向薇沒有懷疑:“今天休息日就別想工作啦,你這點和你老豆真是一模一樣。”
江眠緩緩說好。
——
陳易深其實不太喜歡在社交軟件上實時更新日常,因為那張臉,總有人把他的動態po到校園論壇上,然後導致有人蹲他。
所以陳故是在他生日過後的一個月後才看到陳易深曬出的生日記錄。
【陳易深:二十歲了!以後就是奔三的人了-(圖片x9)】
陳故本來掃了一眼就要劃走,但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思,點開了那個圖片。
他以為他會看到江眠的身影,哪怕隻有一個側影亦或者一個衣角,可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