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 十二月來臨時,江眠也穿上了比較厚重的短外套。
陳易深看著他把剛充滿電的充電寶揣到口袋裏,心想江眠也墮落了。
從前江眠這兒是沒有充電寶這個東西的, 因為江眠不怎麽愛玩手機, 出門在外走路的時候,一般都是老老實實地走路, 隻有坐地鐵或者坐在哪兒等人的時候, 才會看一下法考視頻或者默背一下法條。
江眠嫌帶充電寶麻煩,這事陳易深是知道的。
但他們團建回來後,江眠身上就總是揣著一個充電寶, 還總是戴著耳機了。
嗯……
陳易深不敢深想。
他就是好想知道江眠和他哥到底在一起沒。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 陳易深也終於攢到了買戒指的錢。
因為他實在是有點迫不及待想要求婚了,再加上周雨慧喜歡的一個小眾牌子正好出了一對新款對戒,隻鑲嵌了碎鑽,但設計很好看。
不貴, 就大幾萬。
其實要是陳易深跟家裏開口, 完全可以拿出幾十萬的鑽戒,但是陳易深對周雨慧是認真的。
他想用自己賺的錢和周雨慧求婚。
買完戒指後, 陳易深還很糾結。
他怕周雨慧覺得他是在敷衍她。
“你跟她說清楚這是你自己賺的錢, 沒問家裏要一分, 她會比你想象的還要高興。”
江眠頭也沒抬地回了一句。
陳易深哦了聲,又轉著椅子從阻隔板那邊探頭看了眼:“你在幹嘛啊?”
江眠實話實說:“陳故給了我塊填色畫板, 讓我填著玩。”
陳易深:“……”
“別玩了。”他腳踩著地, 連人帶椅挪到江眠身邊:“幫我想想, 我到時候求婚怎麽弄啊?”
“燭光晚餐?音樂廳?電影院?廣場?還是在學校裏麵擺心形蠟燭?”
江眠提醒他:“最後一個學校不給, 去年還有人因為這個被通報批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