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故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很好, 他醒來後五天,經過檢查,醫生就確定可以拆線了。
隻是拆線後還要住院觀察幾天, 因為他說不用通知家人, 所以陳易深他們並不知道他受傷的事。
江眠的法考成績也出來了,一百八的總分, 他考了一百七十六, 已經超出A證很多。
之後就隻有公務員考試了,公務員考試正好是大三下學期的暑期,如果考過, 大四向學校申請實習, 就是從事檢察輔助人員的工作,之後又是考檢察院內部的員額製考試。
可以說選擇這條路,幾乎以後就是和考試為伴。
陳故說要慶祝江眠過了法考——雖然對於江眠而言,這也沒什麽好慶祝的。
他努力了, 所以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很正常。
但顯然陳故是一個充滿儀式感的人,他也就隨他了。
再說陳故還得住院, 而且飲食上還是有很多忌口, 隻是比起拆線前能吃的東西多了而已。
在外送到齊時, 江眠自然而然地幫陳故戳開了熱牛奶,遞到陳故麵前, 因為上一次陳故下意識地想用左手, 牽動了傷口, 他是沒有表露出什麽, 可他的傷口再次滲血, 把江眠本就過白的臉嚇得比紙還要白。
打那天開始, 什麽東西江眠都要過一下手,給他弄開了再遞給他,陳故怎麽說、使盡了渾身解數也沒讓江眠改變主意。
再說……江眠不是什麽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兩個大男人談戀愛,也沒必要說一定得誰方方麵麵照顧誰。
陳故說什麽“沒事的,我自己可以”、“我這次會注意的”、“江眠,我真的沒有那麽脆弱”之類的話,不過是想要看江眠麵無表情睖他的模樣,聽江眠用那種冷淡卻帶著關懷的語氣訓他。
因為陳故可以從中感受到江眠對他的在意程度,他甚至每天都需要確認。
確認今天的江眠也還是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