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舅舅嗯嗯嗯以後,裴頌是不可能見到清晨的太陽的。
他睜眼時發現自己躺在陳想房間的**,而另一床被子已經透心涼。陳想已經起床很久了。
第二次比第一次狀況好很多,裴頌不知道是蔣奇謙偷偷學習過,還是自己的身體適應能力強,總之相比上一次,今天他至少能夠自主下床。
偌大的別墅靜的落針可聞,裴頌下樓時透過一層巨大的落地窗看到窗外正飄著鵝毛大雪,而地麵上已經蓋起了厚厚一層的錦被。
廚房飄出烤麵包的香味,裴頌試著喊了一聲:“蔣姨?”
“是我。”蔣奇謙帶著手套端出一盤剛烤出來,還冒著熱氣的小蛋糕,“他們走了。”
“走了?”裴頌一言難盡,“把客人放家裏自己走了?”
蔣奇謙捏起一塊蛋糕,走到裴頌麵前說:“我不是客人,我是在這裏長大的。而你現在充其量隻能算半個。”
香氣撲鼻,裴頌肚子適時的叫了一聲,蔣奇謙低頭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去刷牙。”
裴頌美滋滋的親了他一口,快速刷牙洗臉,到樓下捧著小蛋糕在收拾廚房的舅舅身邊晃**,“蛋糕真好吃,舅舅好厲害~”
蔣奇謙翹起嘴角,“是我姐做的,我隻是到時間把它端出來。”
馬屁拍錯了地方,裴頌絲毫不慌,若無其事的看向窗外:“他們幾點走的啊,怎麽不叫我起來?叔叔阿姨會不會覺得我很懶啊?”
“兩個小時前。陳想說你喝多了,他們不會多想的。”蔣奇謙收拾好廚房,摘掉橡膠手套,一口叼走了裴頌正想吃掉的最後一口蛋糕,“味道不錯。”
沒其他人,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裴頌繞到蔣奇謙身後,解開他的圍裙,手指鑽進舅舅的衣服,“老公~我們什麽時候回家呀?”
蔣奇謙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捉住他的手,“等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