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薑敏廚藝再好,麵對空****的冰箱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薑敏隻好拿出外賣大法,點了一堆豐盛的晚飯。
楊詩隱對著一桌子菜仍是沒有食欲,一筷子下去撈起的五根米粉到嘴裏就掉的隻剩兩
根。薑敏本來餓的前胸貼後背,見他一副受罪的模樣,吃到嘴裏的飯也跟著不香起來。
薑敏奪過他的碗,耐心地喂他。他吃了一口,卻反胃到要吐。薑敏擔心地要帶他去醫院,楊詩隱心虛起來,隻能忍著把飯吃了下去。
吃完飯,薑敏想跟他聊聊這些日子的事兒,但楊詩隱精神不濟,聽著聽著就莫名走神。薑敏以為他累了,就抱他上床休息。
楊詩隱躺在**反倒清醒了,偏又思維活躍到睡不著了。
薑敏把廚房收拾完,也覺得有點累,幹脆洗了個澡上床睡覺。
薑敏已經很久沒有躺在家裏柔軟的**了,整整三個星期,每天都被音樂訓練,創作排練塞得的滿滿當當的。雖然為事業為理想奮鬥很充實,可是沒有楊詩隱在身邊,他總覺得心裏缺了一塊似的不踏實,尤其是休息時,思念就像蛀蟲,把他的心咬的又癢又疼。所以節目一結束,他便急不可耐地要回家,甚至為此拒絕了節目組的慶功宴。
他側過身來聽著楊詩隱的呼吸,有些重有些亂,他便知道他也沒睡著。
雖然薑敏理性地認為自己不應該在楊詩隱生病的時候打擾他,但他控製不了自己的心,他想要親近楊詩隱,想得百爪撓心。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便摸到了楊詩隱的腿上。
楊詩隱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薑敏的手慢慢上移,滾燙的吻落到他的耳邊,楊詩隱呼吸更加紊亂,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夜他卻像未經人事的少年,羞怯地想要躲避薑敏的觸碰。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回應,心裏一陣陣害怕,直到薑敏的是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貼住了他腰上因為發胖而新長出來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