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沅的心跳都漏了一拍，這句話莫名其妙地讓他心虛了。
“怎麽會？”
韓子成大力地擺了擺手，“那你問個屁，我不告訴你。”
竇沅瞬間有些失望，沒有想到醉了的他也不好誆。
誰知道他下一秒就抓住自己的手，“我跟你說你不要說出去哦，噓……”
還拿著一根手指在嘴邊比劃著。
竇沅：“……”
“其實吧，那就是那小屁孩單相思，那回把陸曄氣的可不輕。”
韓子成的手左右晃動著，好像要比出一個人的輪廓，可是太模糊了。
竇沅攙扶著他的手微微發緊，之前不是說是陸曄惦記著他嗎？怎麽會氣得不輕？
“這小男孩真是……我跟在陸曄身邊十年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孩子。”他打了一個酒嗝，繼續道：“他給陸曄下藥，請人把他拖到自己開的房間，然後想要強上他。還好陸曄這人心智堅定，把他踹開了然後自己找了個地方解決。”
韓子成的用詞比黎枚委婉一點，不過竇沅能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前兩天他對他說的是假話？
這人嘴裏到底有多少真話？
他的心像是被撓了一下，又繼續問道：“曄哥為什麽踹開他？”
心智再堅定也經不住這麽折磨吧，莫非曄哥是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我怎麽知道，北美那些人，身上有沒有病都不知道呢。”
這個說法……也沒毛病。
“我告訴你，其實陸曄自己說過嫌他髒。那個北美小男孩確實是他喜歡的類型，但是他說他見過一個小男孩，比他幹淨得多。我問他是誰他也不肯說，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他說的那個幹淨的小男孩？”
陸曄喜歡的類型……竇沅有那麽一瞬間慌了神。
韓子成悄悄地靠近竇沅，用極低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你說，是不是你？”
他醉起來吐出的話實在驚人，竇沅的指尖顫了顫，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