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場, 原本想巴著哄著關雎的沈家人對他都有點繞著走,看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畏懼。
原本還以為關雎有那麽多身家,卻還輕易被哄來做沈家子,是個傻白甜。但卻沒想到, 這傻白甜竟是個橫行無忌的主。
偏偏還是武力值爆表, 一言不合就開打的那種。
瞧瞧現在的沈昭, 被一腳踹得半身不遂,估計要躺個一年半載才能下床。還有沈言,肋骨斷了兩根, 沒三五個月估計也好不起來。
可哪怕如此, 也沒法跟關雎計較。
難道要報警計較起來,說沈言夥同外人跑到家裏來, 說關雎是個不祥的死人?
那挨打不是活該嗎?
頂多讓關雎賠點醫藥費。
可關雎都非常囂張地說了,反正他錢多得慌, 醫藥費隨便賠。
沈家人表示惹不起,再也不敢胡亂往他麵前湊。
就算想跟他攀附關係、想算計他的身家,那也要看自己的命夠不夠硬。萬一被他一個不順眼地給失手打死了, 那不虧大了嗎?
可關雎又是他們沈家哭著求著、花了大價錢給請回來的大財主,自然不可能就此翻臉。
所以沈二房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還要主動賠笑臉和好道歉。
就連沈老爺子也不能計較關雎把薑大師給氣走了, 還得主動緩和下臉來解釋,“這事兒也是湊巧,小言並沒有特意請他師父來針對你。而薑大師確實是位有真本事的高人,不會故意針對你。”
“那您是什麽意思?”關雎挑眉, 好笑地輕嗤, “難道您信他的話, 我是個不祥的死人?”
這個沈老爺子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可能是他有別的高深意思吧。改天你跟爺爺去找薑大師賠個禮、道個歉,讓他幫你好好說道說道,看看是不是有什麽劫數之類的。有的話,咱們也好化解化解。”
看關雎神色不以為然地要開口,沈老爺子一臉慈祥地拍拍他的手,阻攔他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信這個,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