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沭早早睡下了,路妘熬到淩晨十二點,等來的卻是沉沭小勝一籌的結果,氣得她睡不著覺。
她刷著手機剛有些困倦時,又正好刷到有關《殘翼》的劇情分析貼,縮在黑乎乎的被窩裏看了二十分鍾後,睡意全無,肚子還咕咕叫起來。
路妘拍拍肚子走向廚房,正準備泡泡麵充饑,頭頂的燈唰一聲亮了。
沉沭倚牆抱著懷,戲謔地看著她。
“還不睡?”
“你怎麽也不睡?”
沉沭掃一眼她手裏的泡麵袋說:“我餓了,想找點東西吃。”
“那正好。”路妘興高采烈地撇下泡麵,在沉沭肩上拍了拍,“兩人都餓了,還吃什麽泡麵,走,出去吃燒烤去。”
沉沭看向客廳的時鍾。
淩晨十二點半,正是她往常趕稿或者入眠的時刻。
但她朝路妘微微一笑,“走。”
大半夜的,兩人都沒打扮,睡衣外頭隨便套上一件黑色外套便往外走。十月下旬,天氣漸冷,晚風卷來幾分冷意順著飛舞的發絲往袖口和領口鑽。
沉沭把拉鏈拉到頂上遮住口鼻,斜睨了一眼身旁的路妘。
路妘穿外套喜歡敞著,哪怕再冷也不拉上拉鏈。她自己說的,做女人要風度不要溫度。結果路妘一路走一路往沉沭身上靠,就差沒把“我好冷”這仨字寫在臉上了。
沉沭實在受不了,無視她的掙紮,將她按在公共長椅上把她衣服拉鏈拉好,這才和她走向接頭的燒烤攤。
“我這麽穿像個登山的老太太。”
“你不這麽穿明天就是個感冒發燒的老太太。”
她們走到燒烤攤旁,沉沭踢了兩張塑料凳子到桌邊,路妘也不忙著坐,拉著她跑去看攤主堆在後頭的燒烤材料。
“兩位美女來點啥?”
“想吃烤螃蟹。”路妘說。
“哎喲,我們這兒可沒有。”
“也是,不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