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閆陳打開燈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江九的額頭,果然磕紅了一塊,看著他緊張的模樣,江九有些說不出話來,後麵看著閆陳拿過紅花油,一張清秀的小臉愣是皺了起來。
“閆陳,我不要那個,”那味道簡直一言難盡,江九抗拒著想要回房間,卻被閆陳一把拽住,“哪去!過來坐著。”
江九隻能乖乖聽話,閆陳上藥異常的溫柔,但也要看對象,像拳館那些同事,自己幾乎都是下死手,幾乎沒人敢找他上藥,東遠大偉他們幾個也不用說,自己下手有多重他們都體會過,寧願再撞一下都不要他來。
可對上江九,閆陳小心翼翼地拿著棉簽,時不時地吹吹那腫起的地方,生怕把人弄疼,其實撞得不重,隻不過江九皮膚比較白,看著有些恐怖而已,不過……閆陳就是想要給人上藥。
因為隻有這個時候,自己才能堂而皇之地靠近少年的眼睛,仔細數數那扇宇般的彎長的睫毛,再有,美好的少年身上都染上自己的味道,的確讓人心情愉悅。
“你是不是還沒洗澡?”閆陳突然反應過來,小少年鼓起兩腮白了他一眼,而後兩人都笑了起來。
“笨蛋。”江九罵道,閆陳平時就喜歡這麽罵他,今天可算讓他還回去了,閆陳寵溺地笑著,也不反駁,隻讓他快去洗,待會回來再擦。
晚上,二人躺在一張**,閆陳家境也沒有那麽好,父母雙亡隻給他留下一間租的房子,一室一廳,大廳小得可以,根本擺不下一張床,就算擺的下閆陳也不會擺,好不容易跟心心念念的少年睡在一張**,他哪有那麽傻。
就連江九想要打地鋪也被他以沒錢買被子墊子給搪塞了。
關了燈,兩個少年躺在**,各懷心思,江九想的是醫院的父親,而閆陳,眼裏隻有他身邊的少年,回想起剛剛在酒吧裏的話,好奇問到,“想好要去哪個學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