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識琛一夜酣睡無夢,每次出差沒有迦南香助眠,他都睡不踏實,這一晚他似乎聞見了淡淡的木香氣。
黎明醒來,楚識琛平躺著,頭歪向一邊,睜開眼睛看見項明章的喉結。
楚識琛不曾幻想跟另一個男人同床共枕是什麽樣子,上次醉酒荒唐,醒來隻剩他一個,就算腦補一二,以他匱乏的經驗也想象不出具體的姿勢。
此刻親身體會,楚識琛撫上腰間的手臂,哪怕是放鬆的睡眠狀態,項明章依然不動如山地扣著他。
畢竟練過詠春,他暗中褒貶。
項明章動了一下,醒過來,第一反應是抬手摸楚識琛的額頭,確認沒發燒,轉瞬又落回了腰際。
楚識琛掰不開,說:“我要起床了。”
項明章摟得他側過身:“再睡十分鍾。”
楚識琛抬頭碰到項明章的下巴,又聞見那股淡淡的味道,他好奇地問:“你抹什麽了?”
“嗯?”項明章想了想,是那瓶須後水,“好不好聞?”
楚識琛說:“像我燃的香。”
項明章特意挑的味道,有意帶來,洗完澡故意抹了一點,現在裝作不經意地說:“燃香不環保,知不知道?”
楚識琛:“哦,那怎麽辦?”
項明章挑開楚識琛的睡衣,在柔韌的腰肢上捏了一把:“你可以離我近一點,我讓你聞。”
清晨敏感,楚識琛忍著欺身的酸麻,他抬手掐住項明章脆弱的咽喉,一點點推開,說:“離近點就行?我以為要把你燃了呢。”
項明章扯出一點輕佻的笑意:“在**掐脖子,你以前這樣玩兒過?”
楚識琛不理解,是他力道太輕麽,這算玩兒?
項明章又道:“還要燃了我,怎麽燃,滴蠟啊?”
楚識琛徹底不懂了:“什麽意思?”
“該我問你,你以前有特殊癖好?”項明章猜疑,不過他是外行,問得淺顯,“你是S還是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