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沈寧回過頭，卻不敢看沈老夫人的眼睛。
楚燁看向沈老夫人，勾唇一笑：“自然當真。”
“為妻為妾？”
“獨一無二的妻。”
“哪怕一輩子沒有子嗣？”
“我隻要寧兒，其他的都不重要。”
“為何如此？”
“因為……是沈寧。”
沈老夫人在楚燁麵前站定，毫無顧忌的仰望審視著他。
好歹曾經也是這沈相府的主母，管理這麽大的一個家，心思通達不說，識人的本領更是一瞧一個準兒。
但楚燁，她看不透。
神色自然堅定不移，她沒看出欺騙，卻也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緒。
想來，萬人之巔的攝政王，怎麽會專門欺騙她一介婦孺，打趣一個小小的沈相府。
沈老夫人淡淡開口：“如此甚好，倘若有一天你不喜歡寧兒了，還請攝政王殿下原諒寧兒的過失，將寧兒還給沈相府。”
沈寧眼眶一熱，兩家勢力懸殊太大，他知道祖母這是擔心他受欺負。
“那一天，永遠也不會有。”楚燁緊了緊手心，抓住沈寧的手也更加用力了幾分。
曾經就許諾過，永世隻他一人。
雖然因為一些事分開過很久很久……
他也曾打算過一輩子隱藏在暗處守護沈寧。
但現在沈寧忘卻了那段記憶，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件好事。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是沒有辦法不喜歡沈寧的吧，畢竟他的心，早早就安放在了沈寧身上。
瞅瞅，瞅瞅！他這個當爹的還沒點頭同意，就已經談到休妻了！
越想越氣的沈途使勁兒瞪了一眼旁邊的沈元齊。
沈元齊轉過頭，拒絕與自家爹對視。
又不是他讓攝政王來的，是人家自己護媳婦兒要來的好嗎？
光瞪自家兒子算啥本事，有本事瞪攝政王去啊。
沈途收回目光，不情願的對楚燁開口：“攝政王殿下，向皇上請婚一事……可否緩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