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過去我參與太少了。”
江傾吸完了手裏的煙, 過了一會才道。
賀知渡的過去他參與太少,賀知渡也從不會和他說。
在記憶裏,他們對之間的試探遠比表達愛意要多很多。
彼此都是。
“這個很難定義。”陶修寒說, “參與度的多少全看賀知渡的個人意願, 或許他讓你參與了,但他不會說。”
“壞習慣。”
陶修寒看了他一眼:“是壞習慣, 愛意是需要表達的。”
陶修寒認識的是幾年前的賀知渡,其實早就變了。
江傾從未質疑過賀知渡對他的愛意, 因為對方的愛和占有欲從來不加掩飾, 一直都表達得淋漓盡致, 這番說教反倒像是在說他。
他看著手裏滅了的煙蒂,略微有些懊惱。
又說:“陶警官,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賀知渡現在在哪。”
他可是向他求過婚了。
忽然消失很不禮貌。
“或許你應該去一趟這裏。”
陶修寒給了江傾一個信封。
江傾接過信封,詢問是否能打開, 得到應允後便把信封拆開來看, 上麵是一個地址和聯係人電話。
他問陶修寒這個地址是什麽,陶修寒沒有具體回答, 隻說你去了就知道。
江傾點頭,沒再多問。
他忽然想到他還有過一封未拆的信,有些迫不及待想拆開。
去那個地方前, 江傾先回了趟家, 在房間翻找了一圈, 最後在枕頭下找到了那封信。
信封和上次看時沒發生任何變化, 歲月的流逝好像與它無關。
江傾拆開信封, 一行字映入眼簾。
[下次見麵請抱緊我。]
賀知渡和大多數醫生不同, 他的字很好看, 間距大小形狀都好看,堅定又行雲流水。
留下信封的那天發生過什麽?
江傾的記憶變得模糊,隻記得賀知渡離開時看他那雙略微悲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