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野說想要,卻隻是挑出打底衫的下擺,不再繼續行動,言疏月一時間沒理解到底什麽意思。
“突然想抱一抱。”女明星將頭埋在對方月白色禮服的襟口:“你心跳好快。”
言疏月整整儲存了七天的戾氣與不快被卸得一幹二淨,猶豫著,最終還是抬起雙手虛虛環住對方的脖頸:“你不回消息。”
她沒發現自己語氣裏的委屈。
“忙啊老板,手機五天沒充電,壓根沒時間看。”陸雲野聲音悶悶的:“不過我知道你很想我,都穿著我的裙子出來了。”
聲音溫柔如水澆灌進胸口中的沙丘,言疏月不自在地用手指輕輕勾對方卷翹的發絲。
陸雲野感受到端倪,抬頭仰望她:“想我嗎?”
這樣愈發像個小孩子。
“想。”言疏月說。
“等下周忙完就回家了。”陸雲野口齒含糊,低頭一看,她正用牙齒解開緞帶。
裙子是為陸離歌量身設計的,風格往性感方麵偏,言疏月沒有陸雲野那麽豐潤,穿在身上會有點鬆,比如現在,隻要扯開鬆緊作用的係帶,如果不用力壓實,整條裙子會直接脫落。
坎肩裙沒有懸掛的東西,解開了就是空****的一片,言疏月不得不用力按住胸口。
她肆意妄為,她低聲求饒:“這是……公廁。”
鎖骨隨著屈起的手臂顯得更突出,陸雲野報複性地啃上去:“那我快點好不好?”
能說什麽?什麽也不能說,言疏月做最後的抵抗:“鞋在外麵。”
陸雲野停下動作傾身拉開門鎖,把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淺色高跟鞋拎了進來,但沒遞出去:“一會再穿,我怕你站不穩。”
愛和欲混淆,顯得這句話藏匿著無數旖旎。
言疏月很快找到熟悉的,柔軟的,靈巧的,令人著迷又窒息的觸感。
底下女人發間沾著幾片細小的彩色紙屑,大概是彩排或者錄製結束後,節目組辦了小型慶功會,這是娛樂圈常有的鼓勵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