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灶口邊上,陸驚蟄正準備生火,“我來幫你燒火吧。”陸父放下手帕,在自己髒的看不出顏色的褲子上擦了擦手,想要拿過陸驚蟄手裏的柴火。
陸驚蟄看出了他的不安,索性把位置讓給他,自己先去院子裏收晾幹的木耳。
太陽毒辣,氣溫接近四十度,陸驚蟄才在院子裏走了一小段路,額頭上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木耳在院子裏晾了一個晚上,加上一個上午的陽光暴曬,已經完全幹透了,這時候用冷水泡了,晚上可以用來做個涼拌菜。
陸驚蟄端著裝了木耳的簸箕往廚房走,恰巧趙成戟背著鋤頭回來了,手裏還拎了一隻死透了的兔子。
“趙大哥,你回來了,這兔子是哪來的?”陸驚蟄接過趙成戟手裏的鋤頭和鐮刀,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剛剛挖地聽到林子裏有響動,順手就逮回來了。”趙成戟說的很隨意,陸驚蟄卻是皺起了眉頭。
“趙大哥,林子裏不安全,下次要去我們一起,也好有個照應。”陸驚蟄現在已經對林子有心理陰影了。
“好,下次和驚蟄一起。”趙成戟看著陸驚蟄拉著自己念叨,以往冷淡的眉眼間滿是溫柔,抬手幫陸驚蟄把因為出汗而黏在額頭上的碎發撫到耳後。
可能是因為到底不是凡軀,在太陽底下勞作了一個上午,趙成戟一點汗都沒有,皮膚還是雪似的白,讓陸驚蟄都有點羨慕了。
把農具放到專門的房間角落,陸驚蟄拎著兔子往廚房走,趙成戟緊隨其後。
就在陸驚蟄要踏進廚房門時,趙成戟拉住了他,廚房裏好像還有其他人的存在,趙成戟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趙大哥,怎麽了?”突然被拉住,陸驚蟄疑惑的看向趙成戟。
陸仁午也不知道是柴的問題還是什麽,灶裏一直不見火,反而濃煙滾滾,聽到外頭的動靜,連忙放下火鉗想問問陸驚蟄要怎麽辦,正好看見門口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