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我市氣象台發布暴雨黃色預警信號, 中東部地區雨量可達大雨到暴雨,預計未來8小時內下述地區降雨量將達30毫米以上……”
“阿野,”周六這天, 呂歐把新聞博客調低說,“今兒好像要下大雨誒,我得先去機場接呂小鷗,晚點才能來酒吧看你。”
“沒事。”江識野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窗外多雲的天,“呂小鷗來了?”
“嗯, 我給她說你在我這, 她馬上買了最近的機票。”呂歐說,“一接到她我就開車過來, 那酒吧名叫階步對嗎。”
江識野低頭刷著微博, 抽風的大數據正給他推薦岑肆在雲城電影補拍的消息, 幾張路透圖模模糊糊的, 他禮貌性地順手點了個讚說:“雨太大的話你還是別帶呂小鷗過來了, 而且她還得倒時差。”
“這我不能做主,得看她自己。她很想見你。”呂歐笑,冷不丁補一句, “我給你說啊, 呂小鷗現在可白了。”
“……”江識野一耳聽懂呂歐潛台詞, 抬眸看一眼對麵人, “你妹妹才18歲。”
“嚴格意義上說你心理年齡不也才18歲, 這不巧嗎, 同齡人了。”
“……”
“而且18歲意味著啥, 成年!你不能再想以前那麽吊著她了。”見江識野一臉“我怎麽不知道我吊著”的冤枉表情, 呂歐義正言辭,“不是你當著呂小鷗麵兒說喜歡皮膚白的?別賴賬。”
“……那個時候呂小鷗多大, 我多大?”
10歲的小女娃帶著自己做的結婚證找江識野蓋手印,13歲的江識野自以為長大,不敢戳破小姑娘的粉紅幻想,也不可能再和小姑娘玩過家家,便Hold成一股渣男冷酷,含蓄拒絕:“我喜歡皮膚白的,懂我的。”
呂小鷗自認是最了解江識野的女人,但她外號呂小鴉,可見膚色確實不咋白。
她傷了個大心,捧著結婚證又蕭索離去,自然不會放棄,但率先完成了護膚意識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