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
各國記者恭候多時。
場館內外水泄不通。
岑肆先接受國內官媒的采訪。
他還在劇烈喘氣, 汗水沿著下巴往下滴。
但回答問題來倒四平八穩的。出乎意料地相當冷靜,記者看上去都比他喜悅百倍。
不少誌願者圍在這。
搶著維持秩序,其實隻為了近距離一睹世界冠軍的俊容。
岑肆目光隨意向他們那兒掃了掃, 表情漸漸鬆弛下來。在記者問他“追分時在想些什麽時”,他突然說:“我想上廁所。”
“……”記者一噎。
“能不能去趟衛生間?”岑肆偏頭問教練團隊。
教練團隊一臉無語。
“快去快回。”
在記者“咱們冠軍還是個孩子啊”的感歎聲中,岑肆離開攝像頭之外,邊往前邁步邊隨便拉了個脖子掛著顯眼通行證的人。
“我找不到地方,你是誌願者吧。”
“帶我去。快點。”
江識野心跳本來就還在不正常的範圍。
岑肆手指滑過手臂時, 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身為“誌願者”的他,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岑肆拉了出來,並肩而行, 往前帶路。
他怎麽可能知道運動員的衛生間在哪兒, 隻有岑肆知道。
而岑肆帶他進的是自己的更衣室。
進門, 岑肆轉身。
“你想對我說什麽?”
鎖門。江識野被抵靠著牆。
“就知道你能贏。”
拽頭, 親吻。
強勢的掠奪, 像刺向弗朗索的那一記劍。
但這個吻沒持續太久。
江識野輕輕把岑肆推開。
岑肆看他有些排斥,笑了笑:“我太多汗了。”
他還穿著擊劍服,但已完全沒有賽場上的那股冷峻勁兒, 隻像頭意氣風發的白色大熊。
他又伸手把江識野攬過來:“那再抱會兒。”
這下江識野又沒推開他。
岑肆呼吸很快, 背肌起伏著幅度, 江識野默默地環住他的腰, 忍不住又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