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這兒了, 回家繼續做歌吧。”
說完這句話後岑肆還用手指摳了摳江識野的手心兒。
江識野心裏碎碎的,腦袋裏那幾條音軌仿佛突然崩塌了,又劇烈起伏著, 把腦子折騰得一片亂。
開始問傻話。
“……你啥時候回家。”
“過兩天就回。”岑肆閉著眼睛輕聲說,笑了笑,“放心吧。”
他說話一向算話,連團體賽擊敗J國這種小概率事件都能驗證。江識野很信他,也知道他身體難受, 默默等他睡沉, 也就又回到了京城。
網劇要宣傳,夏日歌會要彩排。
新歌也要……
修改。
他沒辦法在病床邊等他。
結果一天後岑肆就回家了, 生龍活虎完全不像生病。
他越這樣江識野其實越擔心, 但也不知道怎麽辦, 隻能拉過他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一下一下地蹭, 毫無威力口是心非地指責:“你應該再在醫院多待幾天的。”
“我沒事兒了。”岑肆說, “而且我今天必須回來,7月8號嘛。”
7月8日,是江識野演唱主題曲的網劇《電梯回溯》在以致視頻正式上線的日子。
他們要一起看。
和其他視頻app每天更兩集不一樣, 以致是會員訂閱製流媒體平台, 采取整季預訂整季上線的模式。上線當天用戶就可以進行連續收看。
相當於硬要追的話, 今天就可以把劇追完。
但兩人其實都不是看電視劇的人。
這劇又長。
江識野還擔心它又臭又長。
家裏有個電影放映室——雖然從來沒放過電影, 一度也是岑肆用來分析比賽錄像的場所。他們難得進去, 把《電梯回溯》投屏到超大寸的電影幕布,岑肆先坐躺進大圓床, 兩腿敞開, 拍了拍**的空位。
江識野就扭扭捏捏又有些昂首闊步地坐進去,背靠他懷。
岑肆把他腰拴著, 兩腿夾住,下巴抵著他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