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識野以拿回保溫飯盒為由,打算再去醫院。
呂歐:“其實也不差一個飯盒,天太熱了,你不用去。”
“沒事,我去一趟吧。”
“你是想去關心他啊阿野?”
江識野聳肩:“我為什麽要關心他?”
“你不是說他真有點兒生病嗎。”呂歐說,“不是所有老同學都能在畢業後相遇的。你看這三年,他當了明星你失了憶,這種情況都能再見,還是在節目裏。說明挺有緣分啊。”
江識野無視了他後麵說的一堆,隻把剛用了的吉他撥片收好,淡淡道:“人生個病有什麽,我還出了車禍啊。我是怕他助理那些人覺得是我手法不對才讓他生病的。”
反正江識野有很多“不得不”的理由三顧醫院,排除“拿飯盒”“證清白”,也得向岑肆旁敲側擊耳機的事。
但到了醫院看到柚姐,他感覺自己要白跑一趟。
兩個節目組的人正被拒之門外。
然而出乎他意料,把節目組的人轟走後,柚姐衝另一邊靠牆等著的他招手:“誒,頭療帥哥!”
“你想見阿肆嗎,去呀。”
“?”
江識野有些懵。
怎麽突然這麽熱情?
柚姐用笑意迎接江識野走近:“原來你是阿肆的老同學啊。”
今天中午岑肆終於醒來後,柚姐便讓阿浪去坦白昨天“私自把人帶進病房”一事。
岑肆不準人來探視,這規矩他們一直恪守著。阿浪說是看那“僵屍”冒著酷暑來,怕他因為岑肆進醫院有負罪感,又不忍心像趕圈內人那樣趕走,就放進來了。
但柚姐猜他肯定會被罵。
不想當他說出“人家主動說想進去看你”後,岑肆表情有些驚喜。
隨即驚喜過渡成惶恐:
“那我當時……”
“一切正常地睡死中。”阿浪說。
“看不出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