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個賽季看過來, 這一次冬奧男單的那枚金牌,可以說就是你和剛剛的安德烈競爭了。”
“安德烈雖說有4Loop傍身,可這畢竟也是他第一次將這一跳帶到賽場。穩定性還遠遠不夠, 這一次再加上冬奧的壓力,發揮上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不管是金牌還是紫微星, 要論這一周期男單在實力和天賦上, 還是得看你姚箐。”
從大廳到走廊, 那兩個外國的雙人選手, 幾乎是跟在中國隊和林琅的身後, 對著姚箐奉承了一路。
而姚箐, 雖然麵上裝的是一副百般推拒, 萬般謙虛的模樣, 但實際上有了林琅這麽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現如今整個國家隊裏,又有誰能不知道,他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小畜生。
如果不是為了故意聽這兩句讚揚,還順帶著拿那些人的話來搞心態擠兌林琅,又怎麽可能房間都已經到了, 還要跟著他們多走這麽一段路。
身後那些人還在一直不斷的說著刺耳的話, 林琅走在最前,耳機裏放著音樂,頭腦中反複回想著明天比賽時短節目的動作, 對於身後那些人的聒噪權當聽不見。
關昊雖聽不下去, 可他這性格原本也不是個會頭一個站出來挑事的人。
唯獨和他們走在一塊兒,國家隊裏一樣滑雙人的那個姐姐, 在走到房門口的時候, 忍無可忍的回過頭去, 上下打量了那幾個人一番後,惡狠狠的剜了他們一眼。
並且在之後一起吃飯的時候,還依舊氣鼓鼓的使勁兒戳著自己盤裏的西蘭花,抬頭正對著自己的搭檔,徑直撂下一句狠話。
“明天團體賽,不管別的項目怎麽樣,起碼在雙人這塊兒,這個場子得給我狼崽找回來,那兩個傻子,絕對不能順順當當的就這麽過去了。”
花滑一共四個項目,中國隊雖然在男單,女單,冰舞這三個方麵全都弱勢,但在雙人這一方麵,卻是幾乎年年都能上的去領獎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