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麽?這樣親。再來一次。”◎
“啊?把樓上砸了??”
秦幼大腦立刻開始飛速運轉。
老婆生氣了?老婆為什麽生氣了?剛才走的時候還好好的?說了讓他乖乖去休息,自己忙點事就回去……為什麽氣?是沒和他說拜拜嗎?還是沒送他上床?或者是,最後沒對他甩兩下尾巴?話說的太“命令”了?一點不規矩?
秦幼在想所有可能性,侍蟲發現小少爺不說話,尷尬的解釋:“是我們聽到了一連串摔東西的聲音,叮咚咣咣裝修似得,也不敢上去看。您要不……過去看看?”
“我……”
都說了叮咚咣咣,那他也不敢啊!!
看了眼菲爾斯,秦幼抬起一隻爾康手,吩咐侍蟲:“等他消氣,他要是沒消氣,再去搬些給他砸,多來點盤子碗什麽的,摔起來比較痛快,然後收集起來還可以化了重鑄,砸一卡車也不浪費。”
侍蟲瞪大倆眼,“啊啊”兩聲,回去了。
“不是吧?”當侍蟲關門,菲爾斯湊近了幾步,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家毫無底線的小少爺:“他是雌蟲,他發脾氣?砸東西?您這麽寵著?”
“雌蟲怎麽了,你不是雌蟲?雌蟲都精力充沛,摔東西可以發泄精力。”秦幼歪頭笑著,又把自己的畫作都拿出來繼續低著頭,一邊畫一邊曉之以理:“再說,你也說過,當初他那事有點冤案,讓他在監獄裏被關了三年多,出來的時候手腳都不聽使喚,誰知道吃了多少苦?而且他身上現在戴著那麽多的鎖具,翅翼都展不開,他脾氣暴躁很正常啊,我早上生氣的時候我還摔手機了呢,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明裏暗裏的護著雌君,菲爾斯竟然有點嫉妒,嘶了一聲,解釋:“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您對他是不是,有點小小的過線?就比方說……太客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