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補色,以形補形。”◎
一點也不好玩。
這一幕讓秦幼想到了很多教育片裏的邪惡畫麵……不同的是,他這是嘴。
“呸呸呸。”秦幼一口咬在他手指上,沒用力,但盡力把他驅逐吐出去,瞪眼發凶的說了句奇怪的詞:“以下犯上!”
“喔?”嬴舜撚了撚手指上的牙膏沫沫,笑意十足的重複:“以下犯上?我是下,你是上?”
秦幼哼哼著抓起他的手:“這是下。”然後又指著自己掛滿牙膏泡沫的嘴:“這是上。”
嬴舜不太明白。
秦幼卻頂著大清早滿腦子的“火氣”,靈魂再也克製不了大腦,從水龍頭邊灌了口水吐出嘴裏的牙膏沫沫後,轉身壓住這隻雌蟲,努力抬眸貼著他的唇。
“其實該以我的下,犯您的上。才對。”
說完,就一口啃上他的唇,略帶著些占有欲十分侵略的開疆擴土,甚至不講武德的用雄蟲的精神力控製這隻雌蟲,將他禁錮在牆邊。
什麽奇怪的理論?
嬴舜不解,但沒有絲毫反抗,老實的被束縛著精神力啃吻。
鼻端都是牙膏殘餘的薄荷清香,被吻到想笑。
脫離了唇瓣之後,他迎來了第一次,來自雄蟲的命令——在被手指別開牙齒,兩指夾著舌頭的情況下。
“我不想在不合適的時候碰您。別再過度撩撥我,不然……”不然很難保證會不會像其它雄蟲一樣,把壓製伴侶當成快慰。
嬴舜稍稍歪頭,對他的話幾分不解。
還真沒見過哪隻雄蟲對這事兒不上心的?偏偏這小傻子特立獨行,還規劃出了“親昵最佳時刻”?
秦幼強行忽略老婆略顯迷茫的眼色,回戳他舌尖兩下作為報複,而後壓製著自己翻江倒海的小心髒,挺直腰杆離開了衛生間。
匆匆離開臥室,雙腿發軟的秦幼坐在餐廳桌邊,回憶著剛才的霸道表現,通關般長出一口氣,稍許遺憾自己作為雄的能武力壓製他,卻不能氣勢壓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