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幼,不叫禽獸。”◎
這……這……
這哪有選項是可以選的?!
嬴舜一時間啞口無言, 看著小崽子瞪大的一雙眼,發現他最近從奶萌奶萌變成了奶凶奶凶的。
為今之計,隻有……裝。
“我也不想。”嬴舜深吸口氣, 坐回床邊側目看著床角, 委委屈屈的抿了抿唇,好似做了什麽大的思想準備才開口:“所以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水性楊花的蟲嗎……”
嬴舜表現的十分委屈,用在家時曾經鬥贏過小崽子的那副盈盈欲泣的表情糊弄住了秦幼, 讓他瞬間小心髒一抽……又忘記了自己在和老婆較什麽真。
“你別哭啊……別哭。”看著老婆眼底淚花閃閃的模樣, 秦幼心疼至極, 連忙撫上他的臉:“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就是……羅爾說你想和我在一起, 萬民不同意。我又不想你和別的蟲在一起……這樣,有什麽事咱們好好說,我不罵你了, 我以後語氣好,別哭。好不好?”
“嗯……”嬴舜委屈屈的答應了, 並且又用袖子蹭了蹭自己的眼尾,小聲抽泣著說:“我小時候因為太淘氣一直被叫哈士奇, 爸爸生下來的四隻蛋都是雄蟲, 而且一個比一個任性,都不結婚。他大概隻是想要抱孫子, 覺得雌蟲好生育,還要聽雄主的話, 就故意引你生氣,讓你催我生蛋蛋。可是我才剛和你在一起多久……我不想這麽早就做父親, 把該給你的愛分出去, 這怎麽就成了我給其它雄蟲留著呢……”
“啊……”啊這!
秦幼徹底因為最後一句話渾身鬆軟下來, 差點給老婆跪下大喊“我錯了”。
“老婆這麽愛我,結果我竟然嘲諷他屁股給別的雄蟲留著,我太不是蟲了。”秦先生在內心給了自己一波怒罵。
在場倆蟲,原本的“委屈”與“愧疚”,就這樣置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