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的關節處已經被刀片劃爛,家裏沒有什麽藥,附近也沒有醫院,江曳也不想跑遠去花冤枉錢。他隻能多等了一會,直到夜裏遊戲區開門才登錄上光腦,買了最便宜的止血噴霧。
止血噴霧到手,江曳對著傷口噴了兩下,血流不止的關節處才開始緩慢的止血,他把繃帶上也噴了點噴霧,咬牙把傷口胡亂纏上。
他也不會包紮,隻能暫時這樣了,血止住了,應該很快就能好。
夜裏他也沒有回去,在遊戲區的房間裏睡了一覺,第二天很早就嚐試著上了遊戲,這次係統沒有再蹦出不好的提示。
他上遊戲的時候是五點多,知道他上線的法師一號和箭士一號忙從睡夢中驚醒,一前一後的問他有沒有事。
“領主大人,你沒事最好了。”法師一號眼淚汪汪,“還能來就太好了。”
箭士一號也附和,領主突然下線確實嚇到他們了。
江曳隨意的安慰了兩人幾句,借口要休息就進了自己的民居,坐在**借著光看見了帶到遊戲裏的傷。
現實裏的傷勢可以反饋給遊戲,而且疼痛也是。
看著遊戲裏也血肉模糊的傷口,他反而不知道自己今天是該上遊戲,還是不該上了,這樣好像也打不了什麽怪物。
重新裹好繃帶,江曳還是沒有退出遊戲。遊戲裏的身體比現實的要健康,就是熬也好熬過一點。
想來昨天發生的事多少還是讓他有點心身俱疲,他是暫時逼退了那些家夥,可肯定也會被他們記恨,他自己還好,能跑能走的,關鍵是哥哥。
如果哥哥出了什麽事,那才是最糟糕的情況。
江曳頭疼的想著這些事,還有快開始的遊戲副本,副本一旦開始好幾天都不能下線。哥哥的醫藥費也都是讓人頭疼的煩心事。要不幹脆等這次副本打過去後,他換個地方住?
可是又能去哪裏呢,那些人還盯著他,換了位置,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引起他們注意,對自己不留餘地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