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辭笑了,眼裏閃過懷念,他沉迷搖滾那段時間,常常去學校附近酒吧,一來二去和酒吧老板成為朋友,老板也是性情中人,酒吧隻是他玩音樂之餘的樂趣,隔三差五帶著樂隊上台表演,岑越辭喜歡重金屬也是受到酒吧老板影響,有時紮起小辮,戴上墨鏡也上台過把癮。
大學城周圍人流不少,岑越辭外貌氣質絕佳,為酒吧招攬不少客人,哪怕岑越辭公開表示已非單身,依舊圍著鶯鶯燕燕試圖打動他一度春風。
不過他興趣來的快去得也快,體驗過幾個月便覺得沒意思,偶爾江湖救急才會上台。
酒吧老板拿他當朋友,口裏說著不想看到賀行舟的黑臉趕走客人,一邊趁著情人節活動那晚,借著有人給岑越辭表白間隙,當著所有人的麵問他理想標準和性格,委婉讓下麵蠢蠢欲動的人收回不該有的心思。
那晚岑越辭喝了點酒,在酒吧氛圍下再無遮掩,給不少象牙塔的學生重重一擊,點了不少酒哀悼無疾而終的暗戀。
“我記得你說了很多,印象最深的隻有這句和……勸告大家不能戀愛、婚姻都不是每個人必須經曆的,你說愛情必須排在自由後麵,在你人生計劃裏,做獨立自由的岑越辭比什麽都重要。”
賀行舟抱著雙腿,頭靠著石墩子上,這兩句話讓賀行舟開始審視自身、思考兩人間的未來,思考兩人家庭的阻力,將創業計劃提上日程,也和家裏關係開始緊繃。
岑越辭整個人放鬆下來,顯然也回憶起第二天調酒師打趣說他昨晚一番話讓酒吧營業額直接翻倍,也讓不少人歇了心思,他們離岑越辭太遙遠,可望不可即及時抽身才是最佳選擇。
“酒吧後來怎麽樣了?”他離開得突然,也不知酒吧老板的音樂夢是否堅持下去。
“酒吧後來被人買下來了,不過經營得一般。老板後來帶著樂隊去了其他城市發展,他走時我和徐立還送了他。”賀行舟臉上笑意散了些,當時老板看岑越辭沒出現,以為是兩人分手,還勸他說相愛的兩人總有人要退一步,不要為了瑣碎小事影響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