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消息後過後對麵久久不見回話,許乘洲就將手機扣下。
這道士果然是騙人的。
中午。
許乘洲回到家後依舊是沒人,空****的餐桌上隻留著一張字條。
媽最近忙忘了給你做飯了,你中午自己點外賣吧。
以前中午至少還有飯現在連飯都沒了。
許乘洲也已經習慣了,草草點了個外賣吃完後就窩在沙發上玩手機。
半個小時後一陣腹痛隱隱傳了上來,絞痛感不斷從胃部蔓延。
又來了,許乘洲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差點腿軟一下栽倒在地。
他胃疼不是一天兩天了,胳膊支著身子艱難地站了起來,緩步走到櫥櫃去找藥。
但翻了幾遍櫃子卻發現裏麵的止疼藥已經空空如也,他心中暗罵了幾句髒話,許梅這會估計還沒下班。
媽的,今天隻能硬熬了。
許乘洲扶著牆緩步回到**,一陣陣刀絞似的疼痛跟蝦米似得縮在**,五官因疼痛扭曲著,額頭上布滿細汗。
過了半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許乘洲以為是許梅打來的,接通後含糊地叫了聲「媽」。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陸延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悅:“許乘洲你又逃課?”
許乘洲被對麵人的聲音一驚,疼得直抽氣:“不是…我胃疼。”
陸延眉頭微蹙,沉聲道:“疼得很厲害。”
許乘洲勉強地笑了笑:“沒事,習慣了熬一熬就過去了。”
他又接著補充道:“還有幫我遞個請假條…我下午都…”
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麵打斷了,陸延的聲音沉悶:“你現在在哪?”
“在…在家…”
這句話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許乘洲沒功夫再想別的,電話掛斷後就立刻栽倒在**。
過了一會門被敲響了,敲門聲很急促。
許乘洲被吵得頭疼,走了幾步將門打開,陸延正站在門外,他身著校服袖子被挽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腕骨,看得出他走得很急額頭上蒙上了一層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