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是一個人進來的,他一手還是拿著裏麵裝了狙擊槍的吉他包,另一手自然下垂,手裏提著一個人。
正是剛才在敲門的那個金發男人,金發男人還沒死,血液從他的腹部流出,大部份身體垂在地上,衣領被琴酒提住,以一個令人懷疑他會不會被勒死的姿勢被琴酒提溜進來了。
琴酒放開了金發男人的衣領,轉而抓住他的頭發,隨著琴酒的手向下扯動,金發男人被迫仰起頭,露出了他的臉,琴酒刻意地將金發男人的臉在藪原柊麵前停留了幾秒,確認他已經記住了,便放下了手。
金發男人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琴酒沒有管他,隻是嘴角帶起一絲陰險的笑:“看見這個人了嗎?他和卡勃耐勾結,出賣了組織的情報。”
“琴酒!”金發男立即抬起頭試圖掙紮,他臉上的表情從驚愕轉到恍然大悟,緊接著他的眼裏流露出驚惶的神情,“你陷害我!”
金發男人說著就努力支撐著自己要爬起來,但被琴酒一腳踩在背上,他還在試著掙紮:“朗姆大人不會放過你的!琴酒!”
琴酒並不在乎金發男人的威脅,他蹲下來,又一把攥住了金發男後腦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琴酒壓低了聲音道:“我會把你和卡勃耐勾結的證據放在那位大人和朗姆麵前的。”
一邊旁觀的藪原柊原本隻在吃瓜,但聽到金發男人至今仍然堅持不認,琴酒也沒有直接一槍幹掉他,突然福至心靈。
琴酒是在讓自己偽造證據!
要是這個男人是真的臥底,琴酒估計直接就一槍幹掉他不會在這裏跟他廢話了。
金發男意識到了自己處境的危急,雖然他有些微的把握琴酒不會殺了他,而是會把他交給boss,但他敢保證琴酒肯定會對他施以私刑,雖然不會危及生命,也難以保障他的安全,所以他還在掙紮:“琴酒!朗姆大人知道我一心忠於組織,他不會相信你的!隻不過是一個才拿幾年代號的外人,我全家為組織奉獻了幾十年!你想想看那位大人是信任你還是更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