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久沒做,自然來了個痛快。
等看手表的時候,都已經是大晚上了。
江望舒靠在**,不知道想到什麽,唇角翹起一絲微笑。
段修澤想抽煙,但說了戒煙,這會兒便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了一個棒棒糖,剝掉了糖衣放到了嘴裏,看見江望舒臉上的微笑,低聲問他:“笑什麽?”
江望舒看了他一眼,微笑著說:“沒什麽。”
段修澤垂眸看他,“有事瞞我?”
江望舒便說:“你好像沒他厲害。”
段修澤:“……”
江望舒:“好像他還要更好一點。”
段修澤:“……”
江望舒:“我是實話實話,你不要誤會。”
他還能怎麽誤會?段修澤想。
江望舒說:“奇怪,是因為還是個高中生嗎?”
段修澤:“……”
江望舒比較了一下,最總結道:“不過你綜合分要高一點,老夥計了,對嗎?”
段修澤:“……”
段修澤牙齒有點癢,他忍住了拿江望舒的皮膚磨牙的衝動,摸了摸鼻子,態度軟和地問:“你是想讓我生氣嗎?”
江望舒說:“沒有啊,是你要讓我說的。”
段修澤:“……”
他認真地說:“我感覺你對我沒以前那麽溫柔了。”
“是人都會變的,而且你失憶後就對我說離婚———離婚證還在櫃子裏麵,你沒見過吧?”江望舒說。
段修澤:“……”
這算是遲來的清算麽?
江望舒說:“你去把離婚證拿過來。”
段修澤沒說話,還真的下床去拿了離婚證過來。
江望舒捏著離婚證看了又看,隨後說:“你自己看了沒有?”
段修澤躺回**,嘴裏的糖也不甜了,“有什麽好看的。”
他怕江望舒又說出什麽不得了的話,一手拿開糖,一隻手捏住江望舒的下巴,要去吻他,江望舒撇開頭,說:“現在不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