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暄光是想到那些畫麵都覺得好笑，偏偏江夜一臉嚴肅：“學校圍牆外麵是鬆軟的泥地，再則小孩子摔不壞，能和今天一樣嗎？”
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最近的醫院地址，江夜見淩暄不說話，擔心是不是自己剛剛說的太嚴厲，仔細想想他也是為了幫自己才受的傷，這個時候真不應該一昧指責。
於是他扭頭想緩解被他搞得有些僵的氣氛，卻見淩暄正低頭回著微信。他的麵部線條本來就非常柔和流暢，此刻低著頭，側麵映著車窗外的光，睫毛隨著眼睛下垂著，高挺的鼻梁擋住了另一隻眼睛，隻能看到偶爾晃動的睫毛。
嘴巴似乎在配合回複的文字一張一合，下頜線一路延伸到喉結，抵在領口，時不時蠕動一下。
今天是陰天，外麵的空氣依舊冷得路人裹緊了身上的衣裳，可江夜卻忽然覺得車內有些熱。
到了醫院，在江夜的堅持下淩暄做了個全身檢查。好在快要過年了，醫院的人沒有往日裏那麽多，但等到他們從醫生門診室出來也已經是下午兩點過了。
淩暄的肚子已經叫到偃旗息鼓：“我不行了，太餓了，隨便吃點吧！”
淩暄確實沒有傷到筋骨，醫生開了一些跌打損傷的藥，囑咐這兩天睡前好好塗抹。江夜放了心，也覺得餓的難受。
於是兩個人也不挑了，出了醫院大門就拐進了旁邊的肯德基。
“你說明哥要是看到咱倆吃這個，會不會打飛的回來給我們收走？”他倆現在主要的資源就是雜誌拍攝，對身材的要求相當高，齊明明一直很重視，不讓他們吃太油膩的東西。
“那他來不及，我已經吃完了。”江夜其實很少吃這種快餐，一是以前沒這個條件，他也不舍得花錢吃這種不健康的食物，二是當年隔著玻璃窗看到過張明華溫柔地喂吳安吃雞腿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