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上了半個月的表演課,在情緒方麵已經能比較好的掌控,雖然是浸入式表演,但能夠和角色共情,已算是成效顯著。
他的表演指導老師是中央戲劇學院非常專業的教授曾顯。
“不錯,一點就通,對角色的理解和進入都很快。”這是曾顯對江夜的評價,隻不過後麵還跟了一句“但是”,聽得齊明明立馬緊張不已。
曾顯瞧他那模樣,笑著拍他的肩:“難得你也有這麽緊張的時候,就這麽在意這位小朋友?你不會~”
他故意不把話說完,尾音拉得長且曖昧。
“去去去,老子是直的!”齊明明和曾顯是高中同學,同班,同桌,同宿舍。關係很鐵,否則以曾顯的身份不可能為一個新人開小灶。
曾顯挑眉,麵上不顯半分情緒,正經道:“江夜天賦不錯,學習吸收的能力很強,他如果進入狀態,表演應該會很有靈氣。但是感情戲方麵始終吃不透。”
齊明明目光深沉:“怎麽說?”
曾顯思考了一會兒,似乎在找合適的措辭:“不單單是沒有過這方麵的經曆,他內心裏甚至是排斥的,就本能的不願意去觸碰這一塊兒。”
“嗯,我找他聊聊。”齊明明對江夜家的事了解不多,但就知道的情況來看,他大概也猜到江夜為什麽會排斥。
他還未去找江夜談,卻等來了淩暄。大少爺一進門就往沙發上躺,一副沒骨頭的模樣,臉色更是不悅,壞心情一股腦全堆臉上。
即便人長得帥氣逼人,也架不住滿身戾氣,進公司的時候前台小妹妹都不敢和他打招呼。
齊明明斜倚著辦公桌,看他長腿長手,把沙發都襯得短小精幹:“這是誰招你惹你了?苦大仇深來我辦公室。”
淩暄毫不掩飾,滿臉嫌棄:“江夜那部戲的男主是梁鶴?”
齊明明故作不懂:“對啊,他科班出身,演技當男主也還說的過去,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