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暄是在電影上映之後才知道他參與拍攝的這部電影是富暄啟華旗下一家子公司投資製作的，投資比例占了80%。
所以劇組的人不是不管他，是根本不敢管他。再說他也就一個男五號，去遲了就遲了，本來他的戲也要下午才開拍。
不過江夜那邊就沒那麽樂觀了，他趕回劇組的時候已經六點過，才走到化妝室門口就看到坐在裏麵的齊明明。
“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和江夜說。”齊明明臉色並不好。
歐陽丹出去的時候順手將門帶上。
“你去哪兒了？昨天宣傳完你也沒留下聚餐。”藝人的行蹤他作為經紀人自然是很清楚的。
也不等江夜回答，齊明明又問：“你見淩暄去了？”他又不是真傻，早上那通電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就是淩暄的聲音。
“你們……”同性戀在娛樂圈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就算被人拍到，解釋起來也容易得多。
同性之間隻要沒被拍到接吻這些過於親密的舉動，都可以解釋為關係好而已，況且江夜和淩暄還都是他手下的人，同門。
他隻是擔心江夜的性格，會不會同趙霄一樣。
“什麽？”這事不讓經紀人知道不現實，齊明明為人開明，對他們也頗為照顧，江夜覺得即便齊明明知道了也不會真逼著他們分手。但他還是小小的掙紮了一下。
齊明明深吸一口氣，道：“你知道趙霄吧？”
“知道。”趙霄當紅的時候江夜已經上了高中，自然知道。再加上趙霄的經紀人就是齊明明，他在公司也時常從老員工的口中聽到趙霄的名字。
“哎，算了！”齊明明覺得趙霄這事屬於個人隱私，他這麽堂而皇之拿出來講不太好，揮了揮手，他難得語重心長地對江夜道：“你是直男吧？”
江夜：“……”
他剛剛是哪裏來的錯覺，覺得齊明明很嚴肅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