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也是月中小測的時間。溯穿著自己的鮫綃咒具,屁顛屁顛跟著伏黑惠去上課。
他挑了個靠近走廊窗邊的位置,伏黑惠坐在他的旁邊。
文化課的老師是外聘的,一周頂多上三節課,和高專的學生們並不親近,溯的身份也必須要對他們保密。
在他們眼裏,溯隻是一個父母沒空照顧,陪著哥哥讀書的可憐娃。
“爸爸,加油!”溯朝伏黑惠揮舞著小拳頭,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得見的聲音說。
伏黑惠將麵前的草稿紙捋平,掰開鋼筆的蓋子,“嗯。”
“如果無聊,就跟我說,我讓前輩們帶你去玩。”
溯桌麵上放了一本五十音創意教學繪本,既能學習又能解悶,一舉兩得。
小人魚乖乖點頭,“好噠。”
“溯醬來幫姐姐寫吧,我昨晚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也沒複多少。”釘崎野薔薇喪氣地趴在桌子上,用圓珠筆帽戳了戳溯的後頸。
溯捂著脖子,轉過頭去,尾巴輕輕掃了下釘崎的桌子,“溯什麽也不會,會考零蛋的,釘崎姐姐要靠自己!”
“釘崎,你昨晚趴在書桌上睡的啊,不累嗎?”虎杖悠仁抓住小測前最後一點時間,加入了閑聊。
“我是躺在**看課本,太困了就不知不覺睡了。”釘崎野薔薇抓了抓橙子色的頭發,臉色有些萎靡。
“躺**怎麽可能看得進內容,我端端正正坐著都看不進去一個字,還經常出現重影。”虎杖悠仁眼睛下掛著和熊貓學長不相上下的黑眼圈,他為了熬過這次測驗奮戰到很晚,早上起來時腦袋都暈乎乎的。
“舒舒服服洗完澡後上-床躺著不才是正道麽?”釘崎野薔薇抻了下酸軟的脖子。
“那孤兒院也不知道多久沒清掃了,比我們之前打掃的神社還要髒,全是灰塵和蜘蛛網,事前調查裏不是說接受了愛心企業家的資助全部換新了嗎,看來也隻是資本在作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