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也準備抱著溯一起鑽出去, 後背突然傳來一陣幾乎要把皮膚融化的高溫炙熱,鵺也發出疼痛的鳴叫。
兩個火人不知何時跳到了鵺背上,把鵺的背羽燒得鮮血淋漓, 離他和伏黑隻有一步之遙。
鼻尖源源不斷鑽入燒焦的臭味,虎杖悠仁麵容扭曲了一瞬,就頭也不回地往窗戶外弓腰邁去。
伏黑惠召喚出一大群脫兔撲到火人身上給它們造成阻礙,虎杖的腳離開鵺的一霎時把鵺收了回去,自己伸手奮力攀住了窗框, 雙腿懸**在空中。
火人從高空摔在地麵上, 倔強地爬起來,看不清形狀的手扒在牆上, 開始爬。
它們靈活的像是壁虎, 短短幾個呼吸就爬了幾米遠, 伸手就可以觸碰到伏黑惠。
伏黑惠一口氣擺**身體讓另一隻手也抓住窗框, 雙手同時發力不顧形象地翻了出去。
寢室外是平坦的水泥地麵, 釘崎提前鋪張開了飛毯咒具,幾個人跟下餃子似的掉進毯子裏,等最後一個伏黑惠也下來了, 釘崎才猛然鬆了口氣。
但她一口氣還沒順下去, 窗戶裏就冒出來兩個著火的腦袋, 火勢也從裏麵蔓延到了外麵, 又嚇得釘崎把氣憋了回去。
大逃亡還未結束, 高專三人組也想打, 但得找個合適的地方打, 此時也找不著北了。
“喂, 你應該是這家孤兒院裏的人吧,知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麽地方比較開闊, 水汽還充足的?”釘崎野薔薇問植下遙。
“你指的是澡堂嗎?”植下遙道。
“我們剛從室內逃出來,再去室內不是自取滅亡?”釘崎有些無語。
“澡堂是露天的!”植下遙也不明白澡堂為什麽不封蓋,有個保育員透漏過說他們建澡堂的時候錢不夠了,所以重新規劃了一下沒有弄頂。
所以冬天大家都不愛洗澡,冷到能把人凍死。
“給我們指一下路吧,拜托你了。”虎杖悠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