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開了門,隻見竟然是年佑魚,灰頭土臉的站在門外,臉上還有淚痕,趕緊把年佑魚一把拉進門。
“是誰啊?”陳大娘掀開簾子走出來。
“是魚哥兒!”小春子扭過頭來說道。
“魚哥兒?!”陳大娘一時看清楚了來人,震驚道:“這是怎麽了?”
年佑魚本來已止住了淚,可聽到陳大娘的話,禁不住又落下淚來。
陳大娘幾步衝到年佑魚麵前,拉著年佑魚往屋裏去。
陳小蘭在屋裏聽見說是魚哥兒來了,也出來看情況,見陳大娘引著年佑魚往屋裏走,連忙幫著打簾子。
“怎麽回事?啊?”陳大娘把年佑魚拉進屋子,讓他坐下,然後著急問道:“是不是黃成那小子給你委屈受了?”
陳小蘭和小春子也關切的圍在旁邊。
年佑魚輕輕搖頭,抽泣著幾乎說不出話。
“那是怎麽了?啊?”陳大娘急得上火“蘭哥兒你去找找你衣裳,看有幹淨的沒有,給魚哥兒換上,小春子你去煮個雞蛋來。”
兩人應了一聲各自去了。
陳大娘低聲道:“現在隻省我們兩個了,你快說說,是受了什麽委屈了。”
年佑魚哽咽道:“夫,夫君……成親後……就不見了……昨天一天,都……都沒見人,昨天,昨天晚上……也沒有回去……”年佑魚說著更覺委屈,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砸。
“什麽?!!”陳大娘大吃一驚“不見了?你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不……不知道……”年佑魚抽噎著答道。
“這……”陳大娘眉頭緊緊皺著,但看到年佑魚身上沾滿了灰,小臉煞白,眼下烏青,顯然是昨天夜裏都沒怎麽睡,一大早摸爬滾打的下了山,年佑魚又不會做飯,一個人在山裏待著,估計連飯也不能好生吃。
陳大娘隻好又把話憋回去。隻安慰道:“許是真有事呢?他們這些獵戶,一出門幾天不見人也是常有的,你別多想,換了衣服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我讓你舅……去找找,讓他回來跟你賠禮道歉好不好?”